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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蝴蝶(上) (第6/7页)
我闷在他怀里,严严实实地抱着他,终究无言以对。 困意袭来,我还剩一丝清醒,恍惚想起点什么,“h总,让我找你。” 隔了一会儿,他拍了拍我的背,说,醒了再说。 隔天,被渴醒,一睁眼晕头转向,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早走了。 隐约记得睡前他抱着我,在我耳边冷肃的声音,好像说,“早跟你说了,少走夜路。” 床头放着半杯水,我趴在床边抿了一口。 少走夜路,是啊。 能不能不走呢?可以,可是不愿意。 能多认识几个人,偶遇点什么机会,不是坏事。 不甘心啊,局上潜在的机会,即便像大海捞针,即便你看着那些人虚伪,丑陋,荒废,也没人愿意放过。 万一,万一呢? 就这么一句,就足够让大多数没有根基,又想往上爬的人,趋之若鹜。 你,我,都是这笼中鸟,瓮中鳖。 回想昨晚,总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其实他常常不在北京,可发信息那一刻我好像十分确定他一定会来似的,可他就是在,他也来了。 我躺在床上,细嗅他残留的气息,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裹成一个团。 他是不一样的。 我缓缓探出头,从昨晚的回味中cH0U离。 我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走的,发完盯了好一会儿屏幕,盯到饿了才起来。 钱沫聪半夜居然还发了条微信过来,问我到没到家,果然啊,这种场面话都没忘,你要是跟这种人说嘴这事九成九是得不到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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