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 (第6/6页)

衣服，换一个女孩子的服装，然后躺着，他出去了，不一会穿着衣服过来了，“你之前就买了吗？这么快？”他扭扭捏捏，“本…本来是给你买的…一直没敢拿出来…”疯子，想让我穿，怎么可能，我让他躺下，“你不是一直想进来吗？今天我们就这样吧…怎么样？”我坐在他身上，询问他，他的东西很快就硬起来了，我扶着那物，进了头，已经很不舒服了，刚想起来，他一个动静冲了进去，下体只剩麻木的疼痛，我停住想缓缓，他坐起来，抱住我，像条疯狗一样耸动“老婆！哈嗯！老婆！哈！老婆，你里面！真的好舒服啊！哈！老婆！我爱你！我爱你！”记忆里模模糊糊记得他一直说着这些话，醒来的时候，他就躺在一旁，看着我，那物仍在我下体里埋着，之后我要了避孕药，他不理解，我说，我不是女人，他说，可你是我老婆呀，我说，可我…不是女人！他说，可你有那个器官，应该怀呀！我说，可我不想怀！他说，可我想和你有孩子。我说，那你找别人吧，随便找个女人去，让她怀你的孩子。他说，可我只想和你。我说，可我不想怀。我们的言语来回了许久，平静过来后，见他第二天，他去做了结扎…，傻子。

    他要求我也去，理由是没有他的孩子也不许我怀别人的孩子，为什么不呢？一会没有必要的器官，留着也没什么必要。再后来，父亲回来了，父亲知道我和他在一起的事，当父亲问他什么时候要孩子的时候，他说我们已经结扎了，不需要孩子，那晚，他进了医院，我看见鼻青脸肿的他我笑了，傻子，有利无害的傻子，留着也没什么坏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