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第6/10页)
岁的人,荷尔蒙作祟,什么昏头的事都干得出来。 不要耽误自己,更不要耽误一个本该有灿烂前程的旁人。 她以笃定的语气,如同解剖一般,把少年们共同的脉搏一语切断。 混乱又放肆的吻,无法分割的黏腻,不过是青春期里的一次昏头。 我一直在想,闻玙,你那天亲我,是不是只是一时昏头。 可是一个人十七岁时昏头,二十七岁也还在为同一个人昏头,我走了这十年,你一点都没有变。 他露出希冀又脆弱的笑容,像是看透面前男人。 玙哥,以前是我太想后退,生怕伤到谁。 你不会想听我说对不起。 你想听我说,我愿意,我知道的。 闻玙望着他笑。 温郁只感觉自己要做这辈子最荒唐也最放肆的一件事。 他可能要和另一个人坠入深渊。 1 真是疯了。 他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用力亲了下去。 闻玙只比他更快地拥紧接住。 他们吻得不管不顾,甚至重到咬破唇瓣,任由血味流溢蔓延。 又好像只有这样才是畅快又尽兴的,本该如此也早该如此。 说不清是谁带着几分惩罚性,又是谁终于卸下防备去尽数索取。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