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不寿GL_检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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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讨 (第1/3页)

    我喜欢那个叫贺兰鹃的女辅导员。

    她喋喋不休训话的时候,往往是在解读革命委员会印下的文件,她鲜红的薄薄的嘴唇总让我想起都铎王朝的玫瑰花。

    她的唇吻处还有一小颗黑痣,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我总是盯着她看,因此总显得兴致昂扬,仿佛胸中有十二分的革命热情。她今天没有戴茶色玻璃片的眼镜,我突然发现,她眼角也有一颗痣。

    学校不上课,竟也不是一件怪事。我望着一本红色封皮的毛泽东语录发愣,一刻钟过去了,我才背出了一句话“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这距离贺兰鹃规定的两天之内背完还差得远。

    贺兰鹃,她短短的齐耳的碎发,让我说她不妨再剪得短一些。法国光复后,当初与纳粹官兵交际的女孩儿们全都被剃去了秀发,坐下时她们还是面容沉静的少女,起身时却成为了风韵动人的妇人,泛青的头皮无损她们的美丽,甚至带来了yin秽的暗示。我向来认为yin秽是个好词,可以用来形容能引起人欲望的美好事物,再适合不过。可偏偏它要与下流联系在一起,这其中分明有本质的区别......

    一想起她就没完没了......对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我们的敌人,不如说是你们的敌人,敌人这个词汇照理只应存在于战争年代。

    敌人意味着打倒、粉碎、践踏,然而生活中竟有这么多可以被打倒的东西。

    昨天他们在cao场批斗曾校长,其实战争的号角是早就吹响了的——砖头围墙上满是粘贴着的大字报——关于我校校长曾某的反动言论、曾亭延成分考仿佛曾校长成了一种新式西药......

    我没有去看,听同宿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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