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9-难飞 (第2/6页)
“...刀割不断他的气管,血又太多,我们只好让他的家人来解决。” 海畔吹来的风夹杂着说不清的腥臊。孟醇朝建筑物被炸开的缺口外望了一眼。 沙滩停着不少迷彩皮卡,有人举着火把照亮一小角海岸线,黑漆漆摞着什么,被几个同样带着红色面巾的高瘦黑人拿枪口摆弄来摆弄去,僵硬得像树枝。 众人在恰特草的刺激下都开始攀比自己做过最血腥的案件,孟醇趁他们兴起无暇顾及其他,顺着来时的路悄悄离开了。 孟醇把腮帮子里的草全部吐出来。这种恰特草是非洲角国家兴盛的“小吃”,好听点称作阿拉伯茶,作为全国百分之十七的收入,瓦纳霍桑上老下小都在被这种低廉毒品残害。只需咀嚼就能释放出植物里的卡西酮,短时间内会产生身体极度健康的错觉,一旦药力全然退却,便会食欲不振、精神萎靡。 孟醇又漱了几遍口,嫌弃地抹干净挂在下巴上的水渍。 一群恶心白赖的毒虫。 回到底曼已经很晚了,老王的小草屋还亮着灯。听完孟醇带回来的消息,老王布满纹路的眉头久久不能松开。 首都的沦陷告一段落,紧绷的神经得以稍作休息,只是疲惫中依旧带着某种可怕的东西在侵蚀底曼。 孟醇沉默着从车里往外搬东西,猴子巡夜看见他,赶上前帮忙:“醇哥,你去苏垮买这些干嘛啊?” 猴子看着孟醇扛着几块铁板往杜敬弛帐篷旁边走,一手抱起一块也跟着过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