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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信念,挖掘机与坟墓(5) (第1/3页)
沈长虹抱着手臂,站在玄关送杜敬弛下楼。 “药我给你装了一周的量,回去记得换,不然继续肿着吧。” “知道啦。”他最近对家人撒不出的娇,突然就脱了口,“姐,外面好冷啊。” 沈长虹拿了两个包子塞进他兜里:“行了,走吧。” 他坐上车,包子还是guntang的,没给两只手冻僵的机会。 仲春三月初,跟爱心站的合作终于敲定合同,杜敬弛又自掏腰包,偷偷往定金里多塞了十来万,打给刘姐的时候,女人吓得连连摆手说,一堆破草哪里值这么多钱? “值!怎么不值?你看,你上回给我那几只娃娃都摆在店里展览呢。”杜敬弛给她发照片,“您们安安心心干活就好了,这边有我,东西不愁卖。” 刘姐让他哄得晕头转向,有点腼腆地说:“客人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我们是怕城里没人喜欢这种小玩意儿,别拖累你。” 挂掉电话,杜敬弛正站在春风习习的海湾公园出卖色相,宣传他向刘姐信誓旦旦说过不愁卖的草娃娃。 爱心站建成不久,热度还没点起来,产品堆在仓库落灰,最着急的莫过于已经向刘姐下过保证的杜敬弛。为了这事儿他聘过五六个宣发,绩效反而越来越差。 流量问题迫在眉睫,既然交给别人也不放心,杜敬弛干脆自己上。随手抓两把头发,搭了身颇有城府的白T牛仔裤,用最简单粗暴的战术俘获人心。 他逢人就扬起一副男女老少通吃的笑脸相迎,没有半点富二代屈尊的别扭样,卯足了身上那股可人疼的劲,弄得姑娘小伙都红着脸,从他手里接过传单,末了再偷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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