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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信念,挖掘机与坟墓(4) (第2/3页)
睡好,装作刚从外头通宵玩乐回来,靠着二楼护栏给父母打招呼。 “臭小子!我就说他出门浪了。”杜泽远降低音量,对汪晖楠说,“特意没打扰他,肯定玩尽兴了。” 汪晖楠忧心忡忡:“他现在愿意出门,有事儿忙就好。但我这心里怎么就放不下呢?” 杜泽远揽揽老婆肩头:“会好的。” 杜敬弛问:“我姐呢?” “去你姐夫那了,明天年夜饭再过来。” 杜敬弛拖着饱胀的身子,将所有床品扔进洗衣机。按时上门打扫卫生的保洁看见,慌张要拦,杜敬弛只是比了个嘘的手势,把人支走了。 整个过程他都想吐。 杜敬弛躺在空空如也的床上,看着常青的芒果树冠,想到今年为了防寒,也花了大价钱请人保养枝干。瓦纳霍桑的棕榈树直愣愣戳在沙地里,除了蔫点儿黄点儿,应该只有地球爆炸才能夺走它的性命。不同的树结不一样的果。 除夕那天,杜敬弛换上一身喜气的酒红色,陪爹妈逛了街,再多采办了些年货和随手礼。 春节当晚,一家子五口人其乐融融,吃着汪晖楠亲手做的一桌子菜,巨屏电视放着春晚当背景音乐。 jiejie姐夫谈到备孕,汪晖楠颇有见解地讲起哪里适合养胎,杜泽远坐在沙发上不时插两句嘴,讨骂。 汪晖楠叫住儿子:“杜敬弛,你大年夜跑哪去?” “朋友喊我出去聚聚。” 他有三个月没联系过大虹,不知道她跟两个女孩怎么样了。 沈长虹家在城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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