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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都这个样了,让我几回又怎么了。 (第4/6页)
只是可惜这个婚又结不成了,她人其实还蛮好。” “杨静嘛。那我是真的喜欢她。不过她都死了。” 我弟跳起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果然还是忘不了她。” 他把我哥嘴上叼的烟咬住,一嚼一嚼全用牙切碎了,也不怕烫,“呸”地一口全吐到河里。 他说:“哥,可是我喜欢你。” 我哥像看畜生那样看着他。 气堵到脖子里出不来,我哥脸憋得发烫。我弟凑上前去,在他guntang的嘴巴上舔。舔完又伸舌头进去搅和,两股浓郁的烟草味儿交缠,让我哥成功地意识到,原来死亡是烟草味的。 就跟定河边每年冬天烧芦苇荡子时,漫天飞拽的烧荒味一样。 把他的嘴巴咬出了血,我弟又沿着他刀刻般的下颚角往上啄,很快把他一整张脸都留下香烟的味道。 做完这些,他把我哥像摊烂泥一样甩到地上,差点没让我哥直接滚到河里去。 我哥猛烈地喘息。 我弟说:“你不都说了。跟谁都能过得起来。都这个样了,让我cao几回又怎么了。” 我哥跟条狗一样趴到地上,定河上泛动的水光很淡。 他想:陈老二,你迟早到罗山上整病去。 第二天我哥收拾妥当,去街上买红包皮。杂货店老板问:“小伙子,你要哪种的?”我哥答:“上头带‘囍’字的,字越大越好。” 老板又问:“要几个?” 我哥笑:“一个。” 老板也笑:“亲戚结婚了?好事啊。” 我哥点头:“是好事啊。我meimei。” 老板给他挑了个最红最好看的,又随便客套问了几句我meimei的情况。 张完就这么在我哥嘴里变成了我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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