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在发霉的青年旅馆接受惩罚，好像多出来了一个人 (第18/26页)

意到我。

    我意识到一直以来我都搞错了一件事。

    白雅情并非看不到我。

    她的眼里看不到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生女儿。

    她是个幸福的、只看得到自己的人。

    23.

    苏雅雅并不要我做多余的事，她只要求我在某些时候为她放风或者作陪。

    3

    她花了很多时间来和李国良谈判或者说周旋。

    我完全不知道李国良在想什么，但是苏雅雅似乎并不总是处于下风。很多次我慢悠悠地吃完一根香蕉或者是苏雅雅给我的水果糖之后，总能看到李国良阴沉着脸离去。

    苏雅雅似乎很有信心，她说胜利在望。

    我撑着脸看着她，觉得她说这话的样子很可爱，于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嗯，胜利在望。”

    我附和她，如此说道，并且希望如此。

    我找苏凡的次数变少，我甚至快忘记他了。

    但是穿过学校后那条阴暗窄小、路面总是有积水的巷子的时候，苏凡撞进我怀里，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的温度还是让我很轻易想起了吮吸他后颈时候能闻到的那种薄荷味道的洗发香波的气味。

    我第一时间认出了怀里的人，然后把书包扔出去做防卫，拉着似乎有些意识不清醒的苏凡跌跌撞撞跑出了这个暗沉得让人看不清脸色的甬道。

    苏雅雅给我的一大把钥匙起了作用，我们躲进了学校后门的杂物室，躲过了那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的“追兵”。

    3

    杂物室里，苏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瘦弱的胸膛剧烈起伏。

    因为他依在我怀里，所以从我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从宽敞的领口望进去，看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脯上肿胀挺立的乳尖。

    我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