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睡了死对头_真正交恶的原因,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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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交恶的原因,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第5/8页)


    我贴过去,凑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司濯瞳孔一瞬间骤缩,难以置信低头看我。他懵住了。

    细碎呢喃从贴合的唇缝间溢出,“你总忍着,会不会有一天把自己憋死。”

    到最后实在受不住,他不得不对我妥协。

    “怪我。都怪我。”

    射精时,他爽得眸色恍惚,身体不受控制痉挛着,眼眶泛红,躺在地上任由我摆布。

    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显得比较乖顺。

    晚上回到酒店,我觉得不能光让他一个人爽,我让司濯也用手给我撸了一发。

    完事后,他赤裸身体躺在床上,表情茫然,好像在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只在腰腹间盖了层薄毯,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我抽烟,手一抖,不小心掉到他身上。

    他疼得直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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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眼那烟掉的位置,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cao啊。

    他别让我给搞阳痿了。

    司濯家里人得弄死我。

    我着急忙慌给他清理干净。

    好在他传宗接代的命根子没事,只不过胯骨位置留下了一个小疤。

    我慢吞吞抚摸那道疤,“疼么?”

    司濯很无语,“你烫一个试试。”

    嗯。

    应该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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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过烟盒,抽出来一只点上。我吸了一口,然后把烟递到司濯手里,跃跃欲试,“你来。”

    司濯抬手接过,忍不住皱眉。

    火焰在黑眸中跳动,明明灭灭。

    他把正在燃烧的香烟压进烟灰缸里碾灭,骂了我一句,有病。

    哇。他居然说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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