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第5/9页)
较这些,她也不是不惜命,可事情牵扯到她二jiejie李允善,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初两人被迫分开,她就想着,就是要死,也得死之前再见二jiejie一回,不然去了那边,也不得安生。 她哭一阵子,等李葺走了,磋磨了冯玄畅整整一个晚上。 睡不着,铁了心的就是要离开宫里,亲去张掖以北去找人,说的信誓旦旦的,“张掖再往北就是宁苦,你瞧我二jiejie满心里装的都是我,李大人不是说她疯了么?疯了心里还记挂着我呢。” 说一阵儿哭一阵儿,他安慰她也不成,软话说了一大堆。 他说的口干舌燥,她哭的口干舌燥,两个人蹲在屋里,足足灌了三大壶茶水。 左右她就是不依。 “我这条命是白捡回来的,还由不得我做主了?您是司礼监掌印,指派个女官出宫去做事儿,多简单的事儿?怎么就不能成了?” 他扶额,“你就是不为着自己想,也得为着我想一想,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知道你就在我身边,怎么你就在乎你二jiejie,旁人的心思就那么不在意呢?” 她抹眼泪,灌一口茶,“说来说去,这忙您就是不愿意帮?” 他也负气,嗡哝着:“我不帮,我不准备放你离开,就是不能眼睁睁瞧着你去送死。李葺说瘟疫来势汹汹,大家都避之不及,你怎么就想着往上头撞呢?” 她顶着肿的核桃一样的眼泡子,鼓囊,“不帮就不帮,你这人是个没心没肺的,我往后……不,永远,永远永远都不再和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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