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如痂流如血_二、让我向你说声抱歉,爱人同志(BE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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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让我向你说声抱歉,爱人同志(BE版) (第20/21页)

门票四元钱一张,我上个月和彦石去听了月光。真难得,文革时广交停滞了那么久,现在重新奏起来还是不输当年。”乔玦道。

    “听我那秘书说东方宾馆也会有广州交响乐团的乐手来赚外快,你和彦石有空的话我们可以去听听。顺便吃顿饭,这么多年没见了,让我请一次客。就今晚好么,刚好现在也没吃晚饭,”关珵直笑着,“对了,彦石呢,现在都八点了,他还不回来?”

    “加班做手术,说有什么情况怕那几个学生应付不了,他要亲自cao刀。他总说不管多少岁都要发光发热,越老越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了。你看他,明知你要来还加班,我得替他向你道歉,”乔玦道,“其实我们向太平馆订了简单的饭菜,他下班了顺路带回来。”

    “噢,太平馆,许多年没吃了。”关珵直微笑。

    雨已停了多时,年关已近,虽对联未贴、红剪纸未剪,一盆小小的金桔与水仙年花已在这筒子楼的单间摆上了,关珵直想起来,方才楼道内也摆着一盆大吊钟。无论这城市遭受过怎样的苦难,花还是要看的。楼下有小儿见停雨了又出来放炮仗,也有大人,笑语声喧。“嘎吱——”一声,似有一辆自行车刹在了楼下。

    一阵上楼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踏踏、踏踏。

    乔玦听着那脚步声,沉默了几秒,道:“珵直,抱歉,我没有等你回来。”

    关珵直怔愣了一下,交握着的手颤抖,他想说些什么,可话未开口,乔玦已匆匆起身去开门。冷风凛凛地自楼道内吹进,门外空空如也。那上楼的脚步声已经远去了,原来并不是上二楼。关珵直穿了件黑呢的大衣来,底下还罩着件羊绒的毛衣,可依旧抵不住华南湿冷刺骨的寒意,他忽然被冷得瑟缩了一下。乔玦却似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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