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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只等七天(骑乘) (第3/4页)
口的嘬,然后用牙齿反复噬咬。 他的友人像是胸中藏着什么东西,压抑着无法抒发,只得又是温柔又是暴虐地施加在他身上。 封止被他咬得很疼,却又不想推开。因为那疼痛里带着自虐般的惩罚,又带着让他无法理解的舒爽。 他会在那样细密的疼痛中很快射出来,因为射精后xue也一阵痉挛。 射精之后的时间里,他的头脑会比没有中春毒时还要清醒。 他已经和萧信然做了三天这样的事,做一次歇半天。他的友人不及魔教教主那样体力充沛,可是满打满算也已经很多次,春毒依旧没有解完的意思。 想来是他憋了太久,毒性早已入体了。 早知道该先找个人解毒,然后再去寻魔教教主。可是那时外头下着雨,莫真的伤口流了好多的血,他依然记得魔教教主那双满是质疑和愤恨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是成了精,一遍又一遍在他梦里质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 封止不知道,他只知道,即便气极恨极,他也绝不想伤害他的。 周家的事,归羽山庄的灭门之案,莫真本姓萧。 所以莫公子是萧公子,莫真是萧真。 不,不对,连那个“真”字也是假的,是落先生和师父觉得莫真做人不设防,戏谑下起了这个名字。 堂堂泣冥山的主人,如此年轻的魔教教主,叱咤江湖,处心积虑设下无数陷阱,等着杀人诛心的那个人,竟是对自己不设防的。 封止想着想着,就觉得一阵心痛。 他在射精之后又一次摆动起腰,萧信然把咬痕扩散开来,不单单折磨他的双乳,还一点点咬他的肩头,他的耳朵。 萧信然按压他小腹鼓起的yinjing的形状,手上很用力,压得他又胀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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