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可掇(又名剃须,然后捡到男高中生)_浴中言语(情人攻,背对骑乘,草批,内S,清理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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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中言语(情人攻,背对骑乘,草批,内S,清理时) (第4/4页)

凝望着我,面孔是一片水汽的朦胧,让水流的声音变得很响。我问问题的时候,总是作最坏的打算,比如说他可能会说没什么不一样或者说我是最阳痿的那个,取决于他脑子清醒的程度和心情状况,还可能取决于我插入他的深度,所以我永远,没法,预测他的行为。

    我突然感觉他又夹紧了我疲软的rou茎,正愣神而他却伏在了我的胸口。

    我可以拒绝你。他的声音更低了,难以分辨是陈述还是疑问。

    只要你想。我只好这样说。

    空气在他的喉咙里被压缩出微弱的声音,而他的笑声解放了它。再来吗?他说。

    我在不应期…我说,而且热水快用完啦,如果你想,我们擦干了到床上躺一会。许明哲快乐地点头,随后从我身上站起来,我的器物顺势带着浊液滑出他体内。他腿根酸涩,险些软倒在我身上,于是双手扶着我的肩,分开双腿站立,而我默默地伸手,五指拢住那块柔软的腹地,就着水流和黏液将手指插入。有些太深的地方,我们也懒得管,讲究的时候就另接水管,更多时候不讲究。由于许明哲与妊娠无缘,他甚至鼓励我这么做。我无用的遗传因子就这样埋没在他身体的深处,然后被分解、吸收、排出,进入下水道。

    在我清理的过程里许明哲又毫无预兆地高潮了,他抱住我的头,紧贴我脸颊的小腹抽搐着,略稠的透明水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在我的手面上,有一些溅到侧脸,被水淡化得几乎消失的性交气味一下子浓重了很多,让我发昏。我把手指抽出来的瞬间,最后一道水流顺势飞溅出来,已经变得清淡无色,于是我拍了拍他的后背。

    最后躺上床时已经临晨三点。我们没穿衣服,皮肤和下体都泛着湿润,被棉被像真空包装一样裹在一起,相拥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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