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面目 (第2/3页)

别高兴太早。”

    她撇着嘴，优雅的形象在这场“战役”中加速破灭，酒馆教会她克制、装腔作势、时刻保持笑容，套上各式各样的虚假外壳，沦为泄yu的工具。

    她明明还是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也想率X地，放肆一回。

    面前的人群相互追逐，鞋底踩过厚雪发出“嘎嘣嘎嘣”，涅斐尔远远地看着他们在空地上兜圈子，直到伽芙回头，手中扬起的雪像大片白sE粉末，不偏不倚，扑向他面颊。

    她动作僵住：“您怎么不躲？”

    闻言，涅斐尔反手挥开眼角处的冰霜，回答她：“你打不中，怕你哭鼻子。”

    “嗳？”伽芙揪起一小撮刘海，在手指间绕啊绕，目光有些闪躲，“我又不是小孩，怎么会哭鼻子……”

    “吾已经两百岁了。”他大概想说自己b伽芙年长很多。

    伽芙轻轻眨眼：“我们才刚刚成年，差距……也不是那么可怕。”

    尾音落下良久，他沉默地注视她，没有回应。

    寒风经过护城河，吹打着衣领，他漆黑的发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