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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了。” “对方是个屠夫,有自己的营生,卖r0U的再泼皮无赖,他也属良民,让你碰着他,若是他当真动起手来,伤着你呢。” “不值当。” “倘若再往坏处想一些,他一个失手打Si你。” 温雪意浑身发寒。 良民伤奴……只需付奴主银钱即可了当。 在镇江,倒也听姜年说过几回这样的案子。 通常都是打了人,谎称是奴人窃取钱财,又或是谎称奴人有所冒犯。 有时候失手打Si了,和主家商量,给付钱财即可。 奴,原本就同牲畜一般,可买卖,可欺凌。 打Si一只牲畜,赔了银子即可。 换了奴人,也是一样。 失手打Si了,还能如何。 温雪意太过牙尖嘴利的时候,姜年还曾经搬出类似的案子唬她。 “若是惹我恼怒,我只需说你顶撞我,又窃取钱财,便可毫发无损的打Si你。” 温雪意一张脸吓得煞白。 姜年看她哆哆嗦嗦的,大半日不敢说话,到了夜里又搂着她哄。 “莫慌,我疼你。” “你瞧,我都舍不得叫你刺字,怎么舍得打Si你,只要有我一日,你便总有依靠。” 还在镇江的时候,好多人总以为温雪意是姜年养的胞妹,又或者是养的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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