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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珍惜。

    “师父，你想我死吗？”鲜血汩汩涌出，沈柏川艰难地开口。

    看着近在咫尺的师父，沈柏川眼睛里流露出了怀疑，不甘，悲伤跟不解。

    从前师父待他本是极好的，可如今自己千方百计想要做成的事情被师父一朝否定，自己费尽心机想要救活的人原来并不在意自己的性命，那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这么多年的呕心沥血都是为了什么？

    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被爱恨折磨的面目全非的徒弟，沈青不言，只是露出了一个久违的，慈爱的微笑，可是这笑没能坚持多久，大股大股的鲜血就从嘴巴里，鼻腔里涌了出来。

    沈青的脸有一刹那的扭曲，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依旧挤出了一个开心的笑脸。

    她伸手摸了摸沈柏川的脑袋，像他小时候那样。

    “川儿，你做错了太多事，师父没有办法，跟师父一起死吧。”

    说话间，又是一阵剑气袭来，同一个位置遭受了两次重创，二人皆是一口鲜血喷出，早在替魂的时候已经耗尽心里的沈柏川先倒下了，后是沈青，原本还想扶住倒下的徒弟，可是沈青自己也已经油尽灯枯。

    她摸了摸徒弟低垂着的头，苦笑了一声，“川儿，走好。”

    奄奄一息的沈青终于在自己的精神域里找到了沈钰，沈钰见来人，并不感到惊讶，他见过沈青，眼前这人正是石床上师父仔细呵护着的爱人。

    他自嘲似的轻笑一声“徒儿叩见师娘，师娘此番前来，看来师父还是成功了。”

    “是师祖，不是师娘。”沈青微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到。

    “哦？师父竟离经叛道到如此了吗？”沈钰冷笑一声，调侃到。

    沈青不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