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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庄宴走过去。 庄晋不太自然地挥挥手,指了指另一边地座位。 去那边坐着,我抽完这根就过来。 说是这样说,但庄晋转手就把烟头掐灭了,丢进垃圾桶里。 衣角带着浅淡的焦油味,庄晋走近了,却没坐。 他垂着眼皮看庄宴,从头到脚,仿佛在看是不是自家全须全尾的弟弟似的。 庄宴没办法,只好举手说:是我,哥哥。 庄晋语气僵硬:知道我要问你什么吧? 庄宴嗯了一声。 所以那种事情是真的? 庄宴点头。 陈厄先跟你说的? 庄宴:昨天刚说。 好一会儿,庄晋别过脸,露出牙疼似的表情。 哥哥既然不愿意开口,那庄宴只好温顺好脾气地,把事情重新又解释了一遍。 他没刻意渲染,但当初的难过是真的。孤零零安安静静地躺在医院里,看着冒牌货对自己亲人虚情假意地笑。 出院之后,冒牌货处心积虑搬出去。 他利用双方不对等的信息差,刻意在自己跟庄宴家人之间制造隔阂。所谓叛逆期,性格不稳定,一切可以参考的借口,他都尽量往那边靠。 有一年,难过至极的宁华璧说:小宴,你现在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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