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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过来离了婚,却沦为家族的笑柄,嘲讽、鄙视、轻蔑,让母亲郁郁寡欢,最终上吊自杀。自那以后,他就成了一个人。好在家族里的长辈对他疼爱有加,也是可怜他的身世,将他抚养长大,后凭自己的本事成了集团里的一份子,野心与欲望渐长,吞并,壮大,成为企业继承人。 “你烧了人宴会后花园的事儿都传到我这儿了。”黄泰翔一个漂洋过海的电话,“搞咩啊。” 陈梁意懒得讲,两个人扯了会儿,黄泰翔道:“你侄子还不知道啊?” “咩啊。” “你搞了他的白月光啊。”他窃笑着,“亲舅。” 陈梁意骂了句脏话,挂断电话。黄泰翔没说错,他就是搞了他侄子喜欢的人。也是从他侄子那儿知道的许明生。那是在他侄子的生日宴会上,他百无聊赖地站在阳台端着酒杯,看到家门外踌躇的男孩儿,很白,很清秀,鼻子冻的红红的,手里提着一个礼物盒,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要上前。很快门就开了,他不成器的侄子兴高采烈地跑出来,站到对方跟前,遮了他一半的身影。陈梁意往旁边挪了挪,看清他,看着他们讲话,晃着玻璃杯里红色的液体,看到他紧了紧围巾,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坦然又真挚的笑容。他喉结滚动,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让陈梁意回想和形容,仿佛是触电一般让人神清气爽,提起精神。好看的人他见过不少,纯真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他身上那种吸引力,那股受人欺负会哭的很脆弱,落泪会惹人心疼的劲儿,其他人身上没有。 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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