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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4/7页)
谈,村里的孩子们就会凑过去看热闹,嘲笑他二俩演杂耍。对哑巴来说,爹亲就是他头顶上的一片天,可叹这片天也有塌下来的时候。哑巴他爹在他十岁时因病去世,小小年纪的哑巴能怎麽办呢?肚子饿了便沿街乞讨,渐渐的与同为要饭的老乞丐参在一块儿,老乞丐们说东北太冷要往南迁徙,哑巴就跟着他们一路乞讨到上海。 权瑢生盯着那颗脑袋瓜迟迟不作声。正当崔哑巴以为一切的问话都结束时,那人又开口了… 「怎麽过来的?」 崔哑巴弯身将木桶搁置地上,右手摊平,左手食指中指在手心上面像个人腿似的走动。 「走过来的?」权瑢生直直盯着那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头。 崔哑巴微微点头,赶紧弯腰捧起木桶。 权瑢生垂眸打量那双尺寸不合适的鞋子,随後起身走到崔哑巴跟前。崔哑巴见状後稍稍退了几步。谁知权瑢生一把掐住崔哑巴的脖颈将人抵上房门,他使尽全力掐着那个人,彷佛要杀Si仇人般的发狠心思,手臂的青筋甚至是一条一条凸起。 崔哑巴张着嘴无法呼息,手里的水桶根本捧不住,砰的一声摔落地,肮脏的黑sEYeT不留情面的泼了出来。 他挣扎,窒息的恐惧促使他用力拍打着那只可怕的手。直到权瑢生的手背被人打红了,崔哑巴的喉咙还是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就在崔哑巴极度恐惧,以为自己真要没了,权瑢生这才松开手放过他一命。 崔哑巴瞬间得到解脱,呛得满脸通红大口喘息,咳出一声又一声,残留在脖颈上头的五指红印看来是难以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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