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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陈霓伍扯了个很难看的笑。 “伍哥,我们把绚哥抬到哪儿?”绿龟问。 “夜店,”陈霓伍说,“我要给他过生日。” 绿龟惊愕地瞪眼。 “伍哥,你疯了吗?”胡波也不敢置信,“阿绚死了啊,你要把他的尸体弄到夜店去吗?” “抬不了就放下,”陈霓伍说,“我自己抬。” 绿龟只好去前面吩咐:“抬到夜店,昨天留的那个包厢。” “肥波,去拿蛋糕,”陈霓伍说,“你们不愿意陪他过,我自己陪。” 刘绚和每一个兄弟都有点儿距离感,真正为他痛哭的人不多,愿意陪他的尸体唱歌喝酒的更是屈指可数。 陈霓伍也不在乎,胡波觉得他真疯了。 他竟然给刘绚换上自己的干净衣服,尸体放到沙发上,勾着刘绚的肩膀,若无其事地唱歌,时不时还要给刘绚递话筒。 刘绚唱不了。 他问刘绚害什么羞。 这他妈要真唱出来,得疯一屋子! 刘绚的死相可以说非常难看了,遭受过非人的虐待不说,还是被麻绳勒死的,即便没有气味,看一眼也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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