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 (第12/12页)

用力。

    “我对你来说唯一的价值就是za吗？你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和我ShAnG？和za相b我的伤心也不值一提吗？”

    一颗泪珠从她眼角滚落。

    “骗子……你说过你会在意我的情绪，你说过你喜欢我……”

    我伸手想擦她的脸，被她一把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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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打到的地方好痛，像被自己养的宠物咬伤了一样。

    “你的要求真的好多，你是我见过最不称职的奴隶。做X1inG不就是这样吗？唯一的价值就是X价值。为主人伤心只是在让自己难堪。”

    她的手开始收紧，我仰起头方便气流通过。

    “你说的没错，这样就是很刺激。我喜欢看你面对着他，却一次次选择我。我是个人渣这件事，你不是一开始就明白吗？”

    她的泪痕形状和我心脏裂开的伤口那么相像。

    “我就是这么烂，这么坏，这么恶心，我就喜欢你追着我说Ai我，而我什么都不用回应，什么风险都不用承担。”

    在亲密关系中，两人的地位高低不取决于社会地位，乃至收入，外在形象，只取决于投入感情的多少。更用心的那个，就是更贱的那个，更容易C控的那个，更容易赔得倾家荡产的那个，无论长得多漂亮，口袋里有多少金子，在外面的世界多么身居高位。古往今来，那么多家都喜欢描写Ai情，不就是因为荷尔蒙是扭转人与人之间巨大地位差距的最好工具？所有最JiNg彩的矛盾冲突，跌宕起伏，都在Ai这一个字里。Ai情是最好的骨架，也是人最危险的需求。

    我太明白。

    所以，与其让你看出我是不愿冒险的胆小鬼，不如还是让你憎恶作为人渣毫不留情毁掉一切真心的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