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第2/4页)

：“俞晚，你出来一下。”

    合上卷宗，俞晚拍了拍前襟沾到的纸屑：“你们继续，我马上回来。”

    过道缝隙长了层青苔，脚尖碾上去有些滑腻。

    “为什么这么做？”凌楚楚扶了扶眼镜，质问道。

    “什么？”

    “别装傻，你写这个案子，万一被人发现……”她压低嗓门，凑过去。

    俞晚冷笑：“那样才更好，不是吗？”

    “……你疯了。”

    拉扯间俞晚一个踉跄，差点摔跤，她转眸瞥见石羚：“石老师。”

    凌楚楚眼睛红肿，顾不上打招呼，垂头跑远。

    “怎么回事？”石羚蹙眉。

    “一点小矛盾而已。”俞晚神sE如常，“凌楚楚想退出这次b赛，被告律师恐怕要换人。”

    小矛盾？

    石羚抖去伞面雨珠：“可是名单已经上报过了。”

    “我也这样劝她，楚楚还是坚持。”

    她定了定神：“先排练。”

    俞晚点点头，若无其事地走回礼堂。

    邢湛还没痊愈，模拟法庭相关排演都由石羚负责。她掐了下指关节，扭头凝望凌楚楚消失的方向。

    庭审的总结陈词冗长，证据链不完整，称得上失败。

    石羚略显头疼：“最后陈词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