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和她的归处〉(7)(冬) (第2/3页)

地走了。她在那帮不上忙，只会徒增负担而已。

    放学时间是四点半，这麽一个cHa曲闯入後，两人步出校园已是夜幕降临之时。

    「什麽时候下雪？」

    「你喜欢雪？」

    「嗯。」

    黎晨沉默地笑着，待深咖啡sE的瓦片屋顶撞入眼目後才启口：「快了。」

    「我听说有些动物可以预先感应到地震。」她的步子停在门前，「你可以预知每一场雪什麽时候落下吗？」

    他一笑：「我尽力。」

    挺惬怀的回答，她笑得牙不见眼，灿烂无b。

    这里是黎晨的家，她第二次来了。

    黎爸很好客，是退役的军人，她喜欢听他说故事。

    还有黎爷爷，他的人生历练更是多。过去的每一步他用了大半辈子一寸寸地看过、一丛丛地拨开翻找过、再一次次将痕迹踩得更深，用什麽踩？回到往昔去吗？

    不，他用记忆将它烙得深陷在那，待及归西之日也会伴着他老人家而行。他说：我的人生，就像一本回忆录。

    没有书名、没有篇幅、没有出版社。

    只有真实T会过的作者名腾在上头。

    「会痛吗？」

    黎爷爷和蔼地笑着：「当然会，可R0UT的痛是会过去的。真正痛的是那些停留在脑海里的战场碎片，当你看到自己的战友躺在你臂弯中，喘着最後一口气和你说他想活下去，那才是最痛的。」旦曦抿了抿嘴，听老人家续道：「唉，我想了好几回，要是能带他们回故乡该有多好，只可惜老天不允许啊。」

    「爷爷，你会想和他们一起走吗？」

    黎爷爷微微一愣，抬眼去看小姑娘澄澈的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