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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我和他一样,都不曾拥有过什么。(上篇完) (第5/10页)
着疼哭求的样子。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奴隶。” 显然,调教师很清楚如何给一个性奴带去安全感。 “阿迟,”时奕抚上他的脸,冷冽的声线明明再平常不过,浓重的眷恋却像最动人的情话。 “等我接你回来。” 时奕缓缓开口吐出字句,没有什么地位差压迫感,没有什么催眠与胁迫,像在陈述一个不可更改的客观真理,轻易而沉稳。 不是被抛弃而是根本跑不掉,不是被遗忘而是彻底不能割舍,调教师用他最后的概念置换,给奴隶吃了一颗定心丸。 “好。” 单纯的嘴角弯弯上扬,像吃了蜜般甜丝丝的。嘴里塞进深入喉咙的假阳具型饲管,悲哀的性奴就那样蜷缩在小铁笼子里,透着栏杆缝隙,向光而望,视线固定在模糊的身影上,直到瞳孔涣散没有焦点,重重闭上眼—— 泪痕自眼角悄然没入毯子,无人发觉。 编号77535058的快递箱非常大。时奕没忍心给他换运输的窄小铁笼,把阿迟睡习惯的那个黑笼子连同他所有家当都给带走。他觉得自己很可笑,生怕性奴在路上睡不安稳加了层海绵垫,没上鼻饲管,没上四肢镣铐,甚至绑都没绑。 男人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笼子被厚重的木料严丝合缝包装,一点一点遮住最后的小身影,放好排风系统运去顶楼停机坪,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心里最后一丝重量被抽走,消失得干干净净无影无踪,空得发慌。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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