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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任何感情,一眼看得安陶浑身汗毛倒竖,那种恐慌感不比他被李今呈刚抓住的时候小,完全是一种生死不知前路未卜的惶恐。 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安陶惊惧地想,这回是真的死定了。 李今呈收回目光,把桌上的筹码一推:“我全all。” 纪知闲察觉出气氛不对,他在李今呈和安陶身上转了一圈,忽然顿了一下,他刚想说些什么,对上李今呈的视线又闭了嘴,十分识相道,“我弃了。” 沈序淮乐了:“呈哥孤注一掷,就这么笃定自己能赢吗,还是迫不及待想输啊。” 纪知闲怜悯地看了这个傻笑的人一眼。 李今呈充耳不闻地看着舞台,没有说话的意思。 台上的奴隶颤巍巍地又按了下压力球,道,“主人,我灌好了。” 主人摘下他的眼罩,奴隶看向灌肠器,里面的溶液所剩不多,灌肠时候的鞭打太过影响感知,以至于超出了预估情况,奴隶楚楚可怜地抬头:“主人,奴隶多灌了二百三十毫升,请您惩罚。” 果然是和沈序淮说的数字最接近。 沈序淮扔下筹码:“呈哥,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轻佻地朝安陶勾勾手指:“小孩儿,过来。” 安陶没动,李今呈的脸色太难看,他不敢动,也不想动。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的命到底攥在谁手里,但李今呈的可怕程度他是真切领教过的,刚才的知情不报和背叛没什么区别,安陶没胆子再来一次。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跟李今呈回去,被打死也认了,总比像个玩具一样随意处置强,但这种可能性在安陶眼里为零。 偏偏李今呈说话了,“叫他干什么,许言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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