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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 (第2/6页)
他说家总会压得他喘不上气。我吻上他常年在阳光下晒成小麦色的脸,说我也是。 虽然我是被丢下的那一个,可我好像又从他身上找回了被重视的感觉。每次用父亲给我竞赛的钱和他偷情,我总会有负担。于是我和赫洋说我没钱了,要回A市了。 他拿出他的小金库解决了我的窘迫。是啊,他零花钱很多,根本不差这些钱,花另一个男人的钱竟让我觉得毫无负担。 因为是暑假,父母对他放松了警惕,他偶尔会谎称睡朋友家,然后来我的出租屋。 我们每天都在接吻,只要目光对视,他就会把舌头伸过来。 他开始不满足于只用舌头像交媾般进出我的口中,看我被他用舌尖深喉爽得含不住二人的津液。 他开始舔我的身体,吃我被舔的湿润挺立的奶头,说着好喜欢。我没什么感觉,只在脑子里想,如果被父母看到我们会有什么反应?我张着嘴两眼微微翻白,他兴奋地在我耳边喘气。 还不够刺激。 我坐在他身上,用多rou的臀摩擦着他勃起的巨物,他的yinjing歪歪地顶起一个帐篷,在我的逼xue上磨蹭。他喘着粗气,喉间发出舒爽低沉的喘息揉捏着我的臀,让我低下头把奶尖喂给他,饿狼般啃食着我的双乳。 他坐在我胸前,把还没发育完全却已经很粗长的rou茎捅进我喉咙,看我被呛得流出眼泪鼻涕,兴奋地冲撞我的小舌,让我把喉咙再收紧一点,把他射出来的jingye尽数吞下。 他还不知道我是一个怪物。 我有点恐惧,又有点期待,他会不会也是嫌恶的表情,虽然我一定受伤,可那样也会让我能更心安理得地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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