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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因为我从来没有真正地关心过他。那时我亟需成长和蜕变,卯足了力气吸收生活的养分和废料,对于河杨是怎样的状态,我没有关心过,也无法真的好奇。若不是为了zuoai,我甚至可以一句话也不说。 即便这样,当河杨要离开时,我还是痛不欲生。人可以想象失去左手或是右手是多么大的不方便,但想象失去一个人是怎样时却无法这么具体。唯有对方真的离开时,那股巨大的茫然无措才会骤然降临。 河杨说要搬走,我无论如何也劝不动。我说我会改,他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能改。但他对我已经没有期盼。之后我甚至祈求他“只要你别走,我就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这竟也没用。我只能一再突破下限,说他一直白吃白住,欠了许多钱,得还给我才能走。这几乎是立刻让他发起怒来,他说明明是一早就说好的,现在翻脸晚了。我对他的情绪感到欣喜,认为这好过了冷漠。我俩吵得有模有样,但他还是执意要完。 终于我败下阵来,承认在这里便是结束。他很快就搬走了,搬走前我尝试再干他一次,他没有同意,这也是我意想不到的,自此我连最后的法宝也没有了。zuoai几乎可以解决所有情侣之间的问题,两个人皮贴着皮,rou贴着rou,温暖的肌肤抱在一起,爱便会重新长出来,这是写在基因里的秘密,一股不可抗力。 这便是我对河杨的最后回忆,他展现了极度冷漠的一面,寒冰包裹了我的感情生活数年。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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