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过去 (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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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开心。”

    一样的问题，在这样灼热的目光下，我说了实话。

    “那你想要说什么吗？公子”

    “带我一起去，去看一眼盛会。”

    我被这样迷人的光彩引诱着，一直以来的自我束缚松了口。然后，她开心地笑了，明亮的眼中又带上得逞的狡黠光彩。

    我又看向院里的桃树，桃花已谢了大半，长出些嫩绿的叶。明年，后年，它还会像去年，前年一样盛开出娇嫩的花朵，但我看花的心情，却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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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后，

    “知晏，她还小你也还小吗？孤男寡女天天腻在一起，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外出的父亲回来了，我恭敬地站在父亲面前，垂头拱手。我没什么可辩解的，虽然平日母亲会给我们找各种理由，但我心里早已清楚这是不多合规矩的，只是我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件事。

    父亲坐在堂上，并没有很生气，只是面色沉重，突然聊起了从没跟我说过的话题。

    “儿子，爱不是索取，是奉献。我爱你娘，所以不忍心她受到一点伤害。她很强，并不总是需要我的保护。但我时常会反思，刨除爱情，我有没有让她因为选择了我而更幸福。”

    我从没有想过男女之情，因为诅咒，我本打算远离所有的女子。但却没想到，在一转身的时间，它就成了一个确实可能的问题。我就像猝不及防地被打了一闷棍，说不出话。

    “现在民风开放了，但还会有很多人介意。你能为她的一生负责吗？如果不能，那为什么要影响她的声誉。”

    我能吗？我当然不能。显而易见的结论，却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心酸。我把头更低了一点，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