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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虽然仍有三分之一留在了外面,可也直捣潢龙了三分之二() (第7/16页)
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挺着根狗jiba推倒对方直接开干。 眼前的雌虫不是弱者,即使他现在因为情毒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能接受与它一只野兽交媾,可事后恢复理智,根据雌虫之前的表现,对方肯定会恼羞成怒的。而一旦雌虫回顾经过,发现是它主动促成这场性爱发生的,那么姚劭觉得自己很大可能要迎来一场不可承受的秋后算账。 它要想不背锅,不让自己成为被愤恨,被责难的那方,保住自己的狗命,那它就绝不能主动。 本着这个心思,姚劭往前踏出一步,霎时拉近了与雌虫间的距离,后腿一弯尾巴一扫从容的蹲坐在对方面前,低垂头伸出舌头先是舔了舔雌虫泌出热汗的脸颊。 在对方受惊般短暂的从yuhuo中恢复了些微神智而抬头看过来时,舌头追逐着因抬头从下颌往脖颈处流淌的汗珠,粗糙的舌面似是不经意的舔舐过雌虫不住滑动的喉结,继续往下舔扫着对方被汗湿遍布细小血痂的胸口。 装作给对方净身似的,不住来回的的用舌头扫刮着对方的脸、脖子和整片胸膛,却在雌虫丰软厚实的胸肌顶端,敏感的rutou上,会极有心机的多用舌头刮扫几下。每次刮扫而过,都会带动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奶头像是用手指狠狠弹过似的,不分东西南北的乱甩。 被狗舌头舔弄着敏感的地方,一阵一阵的刺激令雌虫耐不住发出一声声尾音变调的闷哼,呼吸如同一台破风箱般粗重。 艰难的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埃格尔,压根料想不到一只野兽会这么有心机,暗戳戳的希望他来做那个打破彼此界限的背锅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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