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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3/4页)
位看在跟我的交情上,对他多多照拂点拨。” 尽管以前郁榕也经常替我活络人脉,但这次的“搭线”来之古怪,它搅得我心底蛮不踏实。 告别高管们后,我半扛半抱着我哥出了丰香楼。或许是气质差异使然,我哥绵绵耷垂脑袋的模样衬得我像是专蹲酒吧“捡尸”的。 相邻街道偶尔会蹿行一两个路人,他们看看我哥,又看看我,那一晃的唏嘘劲儿弄得我格外郁闷。 “我没醉,”郁榕一边逞强一边冲我怀里贴,“.....不用扶我。” “醉鬼都会强调自己没醉,”我费力地腾出只手给在停车场待命的司机拨电话。趁听筒嘟嘟,我不忘和郁榕算计笔旧账,“开元国际酒店,你没忘吧?” 郁榕闻言一噎,紧接着,他心虚地支吾句“没有”。 上上个月,我陪郁榕去申阳出了趟差,我们俩落脚申阳的酒店便叫开元国际酒店。 聊合作的饭局逃不了沾点儿小酒,可那群合作商灌给我哥的“小酒”俨然超出我的认知范围——当我赶到时,郁榕已经靠在大厅的沙发上辨不清东南西北。据前台说,刚刚有一面生男子自称是我哥的朋友,他三番五次试图牵走我哥。 从那以后,我与我哥约法三章,明令禁止他单独一人应酬。 过一小会儿,打着双闪的车驶来。拉开车门,我毫不犹豫地把郁榕填进后座。 酒精于密闭的空间里传播速度极快,郁榕瞌着眼皮,半晌,他方蜷着舌头挤出个平翘不分的声儿:“糖。” 我摸摸口袋,然后非常熟练地倒出两枚醒酒糖。 捧在掌心的醒酒糖送至郁榕那儿,这讨要它的人却不肯乖乖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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