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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第2/2页)
任由自己的手指布弄挠痒痒似的招式。 依稀间,我记得我揪住了郁榕的衣领。一阵窸窸窣窣递捎进耳朵,之后,郁榕笑了。 许是童年经常帮大人剥豌豆的缘故,我尤其迷恋那种把东西一颗颗剥开的感觉,曾经住校时,我甚至能神游着剥整整一下午的花生。 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我匆忙睁眼,可这呈现的情形却让我心跳骤停——神使鬼差地,我解开了郁榕所有的纽扣。 “咣当”一声,与洗漱台衔接的支板上有什么倒落。此刻,我和我哥的视线双双汇去动静的源头——那瓶遭我打翻了的、我哥最喜欢的一款香水。 木调香水的味道在我们俩之间扩散,不久,支台上遂积淌出个“小水潭”。见状,我哥的第一反应并非是去扶香水瓶,他反是若有所思地用食指沾。 “低头。” 我听从郁榕的命令弯曲脖子,并主动向他投怀送抱。 郁榕敲了敲我的额角,接下来,他那根浸满香水的食指由我的耳尖慢慢滑抹至我的耳根。 霎时,我的心口徘徊起一股酸胀,就好似戳破了一连串儿泡泡。当然,论其中表现最明显的,应属我那止不住滚动的喉结。 我以为我哥要吻我,结果,他只是蹭了蹭我的鼻尖。 “我最喜欢的是你。” 我们离得太近了,近到郁榕耷垂的金色发丝足以勾住我的睫毛。几捧细碎的金铺延开来,乍一瞥,宛如阳光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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