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边人_黎盈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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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盈夏 (第1/8页)

    花朵、糖果和一切美好的东西,很少有人会如此形容自己的孪生jiejie,而得到这种评价的人,通常应该不会跟让meimei去比较男人生殖器尺寸这种要求扯上关系。一名将音乐写入生活方方面面的艺术家似乎当得起,但无米下锅的绝境中仍能哼唱的人相对于花朵或糖果,似乎太过强韧——当然,数量上最多的永远是长遍山野、水泥缝隙中都能出头的野花与未做精加工的粗糙糖块,不过这样咬文嚼字的扩张解读恐怕有违原句本意。

    元世幸有一阵子很喜欢这种思维游戏,直到现在,仅就个人爱好来说,比起看活人眼色,他也还是更倾向于透过文字揣摩死人心思。死人的文字或许有不同版本,然而不像人际交往中那些瞬息万变的微表情,每个版本无疑都已经由一定的介质固定;与此同时,死者永远无法出现给予解读者认可或修正,任何迷惑都只能跟同样迷惑的人扎堆探讨,且很可能得不到任何答案。唔,这种倾向意味着他究竟更愿意选择恒定不变还是永无定数,是个有趣的话题。

    随时可为的自我剖析先放一边,元世幸俯身贡献虹膜,住院部大门随即无声地开启。为应对一所到处是佣兵的医院里任何可能的突发情况,这整栋楼除几个特殊房间外均24小时不熄灯。向导走在他身侧,除去没像往常一样落后跟随外,并不显得特别迫切,但元世幸留意到她在东张西望,确认jiejie的居住环境。这对夏舒礼而言是罕见的,他第一次带向导前往休整处时,她全程几乎没抬起过漠然垂着的眼,元世幸毫不怀疑如果没有外力介入,她一年半载都不会去记周围哨兵的脸和名字。

    单人病房在顶层,电梯里参差不齐地贴满广告,其中就有他们穿身上的服装品牌。金属门无声地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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