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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呷弄埋尾巴 (第3/6页)
” 程树尾惶恐地低头:“那倒不用,太客气了,我肯定没您睡得好。” 刚好触及嵇台榭的雷点,一张脸气得阴沉不少。 吃饱了就睡,看来是日子过得太愉快了,嵇台榭忍不了给他个教训。 程树尾真的一点眼力劲儿没有,没看到他眼底下挂着的两个阴霾,沉沉的,像乌云,还敢触霉头。 程树尾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 嵇台榭的眼神要毒杀他,他移了移,好想吃饭,好饿,连怒气冲冲的嵇台榭都能看成一块精致的雪媚娘,嵇二少看着他晃来晃去。 眼皮一跳。 那套衣服实在是晃眼,嵇台榭忍着怒气:“管家呢,没教过他怎么穿衣服吗,一套衣服也系得歪歪扭扭,不成体统,把人拉下去,换一件女仆装上来。” 程树尾在他眼里就是个土里土气的人,脸上都是难掩的傻气,嵇台榭看着人扫去摔落的盘子,嵇台榭眉心微低,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问管家:“我养的那条狗呢?” 父亲给他买的一条狗,很小的幼犬,平常就爱扒着他的裤腿往上爬,小不点一样长不大,管家低三下四地告诉他,狗前几天送去检查了,估计要一周才能回来,没了狗的嵇台榭神情更差,要折腾人了。 他厉声:“那条小土狗呢。” 小土狗正是指程树尾。 程树尾还不知情地应了一声:“您叫我。” 嵇台榭神色缓和不少,甚至有几分诡秘难料,反正不是很好的意思,看了看圆润的屁股,上面的rou都很紧实,眼底眸光微转:“既然我养的那条狗不在,我看他也不顺眼,带下去塞条小狗尾巴,正好当我的狗,洗一洗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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