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了躁郁症omega后_分卷(1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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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14) (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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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鳄鱼就像从上游被吹下的朽木,平静地飘在水面上。如果它们不能成为牦牛渡河时的垫脚石,能必然是牦牛渡河途中最大的阻碍。

    嗯。陆锦森说。

    谢之棠又动了动脑袋,将陆锦森的手掌压在脑后,看着陆锦森说:于是牛群和鳄鱼们同时发起了进攻。棕色的牛蹄和鳄鱼的巨口伴着河水的波浪此起彼伏,就像就像钢琴的黑白琴键,河边响起野蜂飞舞。

    谢之棠的比喻很有趣,陆锦森勾了嘴角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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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世界重新安静下来的时候,这场渡河之战结束了。谢之棠眨了眨眼说:牛群成功的渡过了河,但这只牦牛被留了下来。它并不孤独,它身边的土地上卧着不少牦牛的尸体土壤底下也埋在无数森森白骨,带着浓重的腥臭味。

    谢之棠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森林里,离地面几米高的树枝上挂着一只小羚羊的半截尸体。

    谢之棠又伸出手比了一个方位说:在那儿,那只羚羊。它的内脏全被掏了出来,腹腔空空荡荡,尚未干涸的血液顺着树身蜿蜒而下,流进了干裂坑洼的树皮里。

    陆锦森又嗯了一声,以彰示自己在认真倾听。

    谢之棠像是看见了那幅画面,又转过身把脸埋到陆锦森手里,说:那是猎豹藏起来的食物。大约两个小时之前,这只小羚羊被猎豹咬断了脊柱、撕开了皮rou。羚羊柔软的腹部在猎豹的利齿下就像一只饱满的灌汤包,被叉子插破

    谢之棠问:你吃过灌汤包吗?一旦戳破薄薄的皮,泛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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