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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问/s/指J后X/戒尺抽X/骑乘() (第2/15页)
变化,看着段棠安马上就要哭出来的眼神也没有丝毫动容,淡淡陈述道。 他现在的神智又好似清楚了点,那丝微弱的理智艰难地在情欲的包裹下挣扎出来。 段棠安呆呆地仰望着裴向屿冷酷的面容,嘴唇嗫喏,半响说不出来一句话。 裴向屿看了眼腕表,已经快十二点了,他没时间再和段棠安浪费时间了。 他弯腰,一点点掰开段棠安攥在自己裤腿上的手指,接着抬起了段棠安的下巴,把他无意识留下的眼泪用指腹擦干净,段棠安好似觉得刚刚的事已经过去了,闭着眼等着裴向屿的动作。 把段棠安眼尾最后那丝水痕擦干净,裴向屿端起托盘,再无犹豫、转身离去。 那根细弱的、代表着理智的弦在看见裴向屿毫无犹豫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就断了。 细链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段棠安顾不得手腕、脚腕被骤然发力的铁铐摩擦的疼痛,连忙爬行几步,跌跌撞撞地爬向裴向屿。 细链被拉扯到极致,手腕在挣扎间磨出血痕,段棠安眼见着裴向屿的身影越走越远,自己再也追不上,那短短的几步距离犹如天堑,强忍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他的脸埋进掌心,语带哽咽,“求您了…我错了……奴隶错了…别离开我…” 语序颠倒、话语模糊,根本不像段棠安能够说出来的话,可这又实实在在的落尽裴向屿的耳里。 一室寂静,只听见段棠安微弱的哭声,还有那几句颠来倒去的话。 心中那种莫名其妙的恐慌感死死地压迫着他的脑神经,他太畏惧了,可又找不到方法去宣泄,眼泪已经下意识的流了出来,好似过了好久,段棠安哭得几近喘不过来气,才听见一句,“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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