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 (第8/10页)
白承止揉着自己吃痛的手腕,严声道:他可是外乡人,为何知道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有破庙?我看他本就和扔石块的那些人是一伙的! 可那些东西拿不回来爷也撑不下去。香莲咬了咬口腔内壁的软rou,一把抓住白承止的衣襟,我想过,你死了,爷脱不了干系,可若他知道爷的身份,应当舍不得下手吧 破庙内,薛北望抽下垫在颈部的绸布,浓重的血腥味在破庙中散开。 白承珏毫无知觉的倚在破旧的佛龛前,薛北望带有剑茧的手摩擦过白承珏白皙细腻的脖颈,那些不久前留下的细微擦伤,现下已没了踪迹。 指端不由扣紧白承珏的咽喉,按压着侧颈的指腹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思绪回到进入闵王府前。 燕王与他说了此次沿路的布局,小皇帝就因为一句闵王色令君昏,叔侄后宫苟且的虚言,同意让燕王的人随行。 薛北望道:以现下吴国的局势,他就不担心吗? 兴许于小皇帝来说,一个先皇都厌恶的皇子,死了便死了呗燕王笑了笑身体懒散的倚着座位,听闻那贱种的生母艳绝后宫,他模样比其生母更甚,难说那贱人当真脸面都不要,不顾叔侄关系雌//伏于小皇帝身下呢? 1 燕王拿起茶盏小啜,慵懒的看向薛北望,笑容轻蔑。 若他命大还能活着,就劳烦使者亲自了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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