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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衣扣,褪下白衫。 衣物被扔去一边,他赤着身子,再次贴向我。 烫得我一阵瑟缩。 他抚上我的脸颊,满怀期冀地望进我双眼,似是希望从中看清熟悉的眸sE,却一无所获。 便满是挫败地抬手覆住,又奉上双唇。 一个我如饮甘泉仙露,另一个我极力试图在唇舌间传递出几分悲悯。 许青松和我交换了一个悠长悠长,却不见缠绵的吻。 像是几十年一直负责准备祭祀仪式的老家主,熟悉而木然地取出各sE飨具,JiNg心擦拭,一一陈列,每一件都分毫不错。陈旧的器具积淀着家族兴衰,一应的沉重与神圣却如抹布上的灰尘般散作过眼云烟。 这个吻似乎不会有尽头,许青松描摹着我双唇的每一处纹理,扫过我舌尖的每一寸颗粒,像是描摹我的心神,又像是扫过我的r0Uyu。 一个我早已沉沦得不知今夕何夕,仿佛相连的不是唇舌,而是命运,是b永恒更久远的yu念,是b顽石更坚定的堕落。若非不能自主行动,这个我想必已经用唇舌膜拜过许青松的整个身T,用最纯洁最卑微的姿态迎他驰骋。 另一个我伤心得几乎落下泪来,看他这么虔诚却又这么无力,这么绝望却又这么倔强。看他本应无数次放弃,却又无数次挣扎;本应弃若敝履,却偏偏奉如珍宝。一时为他的坚守心痛不已,一时又为自己的猜忌痛悔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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