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向珩生脆弱的像是一朵枯败的花，拢在白s的灯光里 (第4/4页)

    向珩生摇了摇头：“不是的，顾简霄，你不懂，真的是我害死他的。他来救我的时候，我很害怕，我死死地抱着他，我……你不知道，你一点也不知道，真的是我害死他的。”

    向珩生的语气慢慢地变得不对，逐渐地被哽咽所代替。

    “其实我刚刚做梦了，我梦到祈年，他问我，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他只是做好事却会死，他浑身湿漉漉的，全身发着紫，长长的头发盖着他的眼睛，我看不到他的双眼，但是我知道他在哭，他想活。”

    “他问我为什么。”

    向珩生：“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我只能不停地说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他为了救我而死，所以是我杀了他。”

    向珩生脆弱的像是一朵枯败的花，拢在白色的灯光里，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立刻消亡。

    顾简霄难过的拦腰抱住了他：“不是的，向珩生，这是意外，祈年是个很好的人，他死了我们都很难过，谁也不愿意的，可这事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了，我知道你自责你难过你愧疚，但是不要再说自己是杀人凶手了，好不好。”

    向珩生抬起头痛苦地望着顾简霄：“带我去好不好，我不进去，我就乖乖地坐在你的车里，至少......至少让我和他说声对不起和谢谢你。顾简霄，好不好。我不进去，我就待在外面。”

    向珩生死死地捏着顾简霄腰两侧的布料，双眼通红，恳求地看着。两只手用力极了，像是死死的抱着一块浮木，仿佛只要顾简霄拒绝他，就会溺毙。

    这个姿势保持了几秒，顾简霄才妥协般的低头靠在他的额心说了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