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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呀》岑伤篇 (第19/19页)
比配合,甚至可以说是自己躺上去的。他等待着被剜眼凌迟的疼痛来缓慢蚕食他的身体,但是没有。 相反的,月泉淮终于将糖纸剥开了,他极有耐心地品尝着那粒糖果,柠檬的味道缓慢在唇舌间绽开,味道熟悉,而口感柔软。 原来硬糖内包裹的是一颗流心的软糖。 岑伤望着月泉淮的眼角,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他问:“我可以亲你吗?” “不可以。” “……”岑伤又要去咬自己的嘴唇,他无所谓伤上加伤会有多痛,但柠檬糖带了血,有点腥甜的气味,很快就都被月泉淮吮掉了。 舔掉了柠檬糖最外层的酸涩,里面黏腻的糖汁此刻难以抑制地溢了出来。岑伤勾住了他的脖颈,颤着声音低吟着。 这种感受他从来都没有过,他疑心自己马上要死了,只不过不是凌迟、不是肢解,而是他十多年来都没有想象过的一种死法。 2 他吐着舌尖,已经不知道去了几次。青涩的身体让感受加倍,初次接触性事便如此疯狂,岑伤想不到其他排解这种让他快要发疯的快感的办法,只是半眯着眼,重复地呢喃着月泉淮的名字。 他的主人,他的公主,掌握着他哀乐的人,掌握他生死的人。 他的…… 他的。 是他的。 “手术床弄成这样,谢采估计要气死了吧。” 这是岑伤睡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话虽如此,但月泉淮的语调里带着一丝愉悦,仿佛惹谢采不高兴会让他很高兴。 岑伤则躺在手术台上昏昏沉沉的,他含着一些东西,在一堆器官的包围和注视下睡着了。 手术床很硬,但岑伤睡得又香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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