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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汗水顺着下巴汇聚滑落,p嗒一下坠在我小腹上。 (第2/7页)
弟没有好脸色,他多少看出来,却摸不着头脑,晚上推了场酒,蹲到我面前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冷哼一声,说不出所以然,只好让他猜:“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承宁无言以对,试探问道:“我在网上聊天被你发现了?” “?!”还有这回事,我眉头竖起来,朝他伸出手:“手机给我。” 李承宁笑开,将手机递给我:“骗你的哥。” 我没检查出什么,却也不信这些花言巧语,于是很崩溃地警告他道:“如果你非要出去乱搞,那我就去死。” 李承宁脸上没了玩笑的神色,眉心拢得很深,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只说道:“我听你的话,哥。”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情绪不太稳定,但郁结于心的恼怒让我无法控制,这就是残疾人的可怕之处,他们总是阴晴不定的。 静默的气氛令人窒息,李承宁将我从轮椅抱到床上躺好,随后转身离开。 他应该是嫌我烦了,我下意识不想他离开,可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多余的声音。 要是mama还在就好了,我至少有个可以倾诉的人,不像现在,要是李承宁不理我,我和鲁滨逊没什么两样。 他却不是我的星期五。 孤独催使我结交新的朋友,我周末来到康复医院当志愿者,专业上的指导做不了,不过可以指一指路,做一做接待。 李承宁得知这件事却十分生气,问我为什么要自作主张。 我不可思议,拜托,你哥今年三十好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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