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人间：留下来的人-1 (第6/6页)

气把烤得sU脆的冬鱼都吃光後，把这几天的大大小小事项仔细描述了一遍。由找到老板娘开始，方说完人皮祭典，班诺就手滑，惊得掉下手中的柴木。啪一声，打断了故事。

    「人皮？」波b一脸嫌弃，五官都皱成一团，圆圆的脸如皱皮面团，「那是什麽鬼黑巫术，玩弄人皮也会兴奋哦？」

    「始纪人看到的是酷刑啦。」荛没好气地纠正，「有血那些，他们听人吃痛叫喊SHeNY1N，都乐透了──该Si，怎麽越说越奇怪。」

    「哈哈??哈??那t0uKuI狂想得真美??」班诺笑很空洞。他低头捡起柴木，也不把柴木掉进火堆，只是左右摆弄。「她这样做不但能让幸福得麻木的始纪人重新活着，又能杀J儆猴，真是一石二鸟??」

    「你为什麽总把始纪人说得那麽厌世？」波b一脸疑惑，「等等，什麽J？什麽猴？」

    「如果是你，你不厌吗？他们的生活没有意外，没有挑战，他们是自己的神啊！」

    波b呆了半晌，「神会厌吗？」

    班诺表情夸张地说：「你不懂，人是极需要满足慾望的生物！如果所有慾望都被满足了──」

    「波b，古往今来，人类要公开处刑的目的无他。」一直沉默的瞎子终於开腔，他直接打断班诺，免得他又长篇大论，「何况不可能只有十二个异类，始纪二千多万人口中仅仅十二人有异，这质变b例未免罕见。」

    瞎子的脸转向荛，眼睑依然阖起，没有露出全然白化的眼珠。

    「所以呢？之後又如何，你为何滞留始纪几天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