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推销员之死（一） (第5/8页)

字，这些他也眼熟，且身上现在还留着浅淡的记号笔印：rutou上圆形的卖春图案，腰侧显然是延伸向私处的箭头带出鼓励性质的文字，表示箭头指向的洞可以被敞开了插。过了好一会儿——实际没多久，奇里才反应过来这具rou体属于那个小推销员而不是他自己。的确相比他今早在炮友的车玻璃中见到的自己的身体，小推销员肩膀更窄、奶更小和下垂、腰更圆润，整个人绝不算胖，缺乏系统锻炼略微显得软绵绵。比同等体重的男性更高的脂肪含量和白嫩得发亮的颜色，使他看上去不很像男人，可以是个身量比较高挑、正处于青春发育期的少女。可他确切是成年男人，外表异化成这样，最起码也是服用过一些抗雄和孕激素，没想过再做男人了。

    奇里试图把他想成一个单纯的跨性别者，为了变性手术努力中。但那紫黑的变形乳首和腰侧“精盆”结尾的文字，表明推销员很可能是个比奇里还要烂熟的婊子。推销员往腰侧抹了把手，擦去手心方才因紧张渗出的汗。突兀的“精盆”字样早在皮肤上凝结，一时抹不掉，反而在汗液底下闪耀，如同一个荣耀头衔。奇里忽然有点儿生气。

    推销员仍在颤抖，口气却含情脉脉。“大人，”他对怪物说，“我一直渴望您这样的能进入我、填补空虚的我；我的梦想就是和更伟大的存在交媾。我早对被人类抽插厌烦透顶，遇见的最长的一根勃起后不过四十厘米，guitou直径只有七点五。这样的劣等生物，如何和您相比较？“这种场合下的发言人们可不能认为是开玩笑。他们发现，青年的颤栗不源于紧张恐惧，那是——兴奋。这发现倒使他们更骇怖起来。奇里不知道他们的恐慌有多少因为意识到自己落后于人。在这个角逐唯一幸存者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