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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巨大的鲸鲨游过去,贴着我的脸游过去,海水,或者人工海水在它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将它分割成好几块,海里的,运输车上的,水族箱里的。 方宇斐站在水族箱前面,也被分成几块,贺城的,枕川的,潭湘的。 我问他:“你去过敦刻尔克吗?” 他摇头,很奇怪,我知道如果他想他可以去任何地方,现在走,明天或者后天就可以到,就像他来潭湘,他老来过几次潭湘?两次或者三次? 他不去敦刻尔克却来潭湘。 怪人。 “那你来过水族馆吗?” “很小的时候,”他说,“我爸妈带我去看海豚表演,那会很流行,我要考试成绩很好他们才会带我去,回去之后我和同学炫耀了一个礼拜。” 我们都笑起来,我问他那你有没有摸过海豚? 他想了一下,说忘记了。 “后来也来过,和……”他停了一下,似乎正在思考该用什么词来称呼那个人,“一个朋友。” 爱而不得的朋友还是可以上床的朋友?我百无聊赖的想,走出海洋馆,我们去看海豚,没有饲养员,但是听到哨音海豚还是会浮出水面,好像某种设定好的程序,按一下就会自动运行,可惜长久不用bug太多,导致它只接受到浮出水面这一个指令。 我和方宇斐都兴致缺缺,方宇斐看起来更失望一点,这个场景对他而言可能就像看到公司里最得力的员工在重要会议上做汇报,PPT模板却用的海绵宝宝,或者是自己斥巨资买了一堆模型却发现固定全靠胶水而不是卡榫。 他说:“他问我,你知道为什么动物的嘴吧也叫吻吗?” 换做以前,我会跳起来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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