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 (第17/23页)

正廷，我问你，如果我开口，你会带我走吗？”

    我多聪明，一早就预感杜莎的心思。年纪相仿，经历相仿，怎么可能没有过一点臆想？可是我的小聪明不足以让我解答所有，此时此刻独角戏落幕，我也只是个看台下的旁人。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我以为我以前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没可能的。我不值得，我爸也不值得。”

    “为什么呢？你从来也没给过我理由。”

    “那我也想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在我、我身边的人耗自己的时间。你知道我后来为什么讨厌你吗？”

    杜莎不回话，眼里是参不透的海。

    “我跟你，从来都不是什么生来就很厉害的人啊，都是夜以继日付出过才得到嘉奖。可能注定我抓不住一些光环，所以我腿废了，不能再跳了。但你呢？你是选择不跳，选择讨好一些本来就不懂欣赏你的人，为了所谓荣华富贵放弃十年功，真的值得吗？“

    他在悼念以前，那些日子里的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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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共情你，你知道我刚刚第一反应是什么吗？我甚至觉得你活该，也不想觉得你很可怜。”

    “活该？是啊，我是很活该，我一直以来都喜欢你，你从来都没有带过女朋友出来，我就是不甘心，就算跟你爸爸在一起，我也对你心存希望。”

    在我看来今日没有什么比这段话使人更为震撼，震撼的同时还有不解和鄙夷。不是旁观者的居高姿态，而是内心有一种由衷的悲伤，不知道是在祭奠着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今天在这里是为什么啊？”他接近歇斯底里，是一种无奈。“当初我没办法说服你，现在我也没办法救你。懂吗？”

    然后他往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