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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我压在他身上，越来越用力，手臂环绕他的脖子，他在我的臂弯里娇喘一声又一声，我的脑袋紧紧贴着他的，仿佛这样我能与他紧密在一起，听他的心声，感受它的跳动。他的兴致到了一个顶点，超越了他能控制的阈值，他胡乱中说：＂你记得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吗？是你18岁。＂我亲了亲他的耳廓，告诉他我记得。他补充：＂我不搞未成年。＂然后微微一笑。

    等一切都结束，我什么都思考不了。他翻起身来，拿了两根烟叼在嘴里点着，然后递了一根放我嘴里，顺势躺在我的手臂上。我闻到他头发丝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高级洗发水的香，是他的味道啊。

    我的思绪早就飘到九霄云外，他自顾自说：＂我最背德的事，是没有等你再多长大几年，你应该要去多认识其他人。＂

    ＂现在想想，我真的是太背德，没有给你爱别人的机会···＂

    我眼看着他手里在黑夜中闪着微光的烟灰掉落，他竟不觉得痛。我知道他的重点不在于认识别人，是认识我自己。认识我这个小瘪三到底有几斤几两，到底脑袋空空到什么程度，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到底要爱他抑或是要爱别人。

    我才发现，我惹到他了。惹到他最敏感的神经，在得到他的真心之后又践踏他的真心。

    你不要浪费啊，在你的小情人我最好的年纪，最爱你的年纪，你要好好利用我，搅拌我，勾画我，让我铺平你的路。我很清楚自己是否准备好。我抽走他手里独自燃烧的烟，紧紧抱住他，直到我们接触的那整片肌肤的温度接近一致。

    ＂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的取向不是天生的，仅仅因为你是你。我不知道还要解释些什么，干脆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