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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宫宴上被调戏亵玩的美人攻,被炮灰隔着衣物顶后X (第1/8页)
容玉尘皱着眉,抽出手,不愿搭理他,这伤既然是他弄出来的,现在这副样子又是什么意思? 林羽宫啧了一声,有些不喜的让人拿了药来,硬是拉着他的手给抹上了。 “你现在既是陛下的人,这身子可就不是你自己的了,别怪我没提醒你,陛下最讨厌有人忤逆他,日后在他面前多展颜多软语,少摆一副不情不愿的脸色,你长的这般、这般俊美,说不定陛下就对你生了怜惜之心……” 容玉尘并不觉得他是为自己好,反而浑身血气上涌。 他抽出手,紧紧抿着唇,清眸闪过一丝难堪和屈辱,第一次未经思索便重口伤人。 “你身为男子,不求为国效力,做一番事业,却甘愿以阳刚之躯委身于人,居于后宫,做与人吃醋、行媚上邀宠之事,不仅不引以为耻,反以为荣,堂堂七尺男儿,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可有一件办到了?” “你要我像你一样,丧失尊严和风骨躺在龙榻上曲意承欢,分明是在羞辱我,这与杀了我有何分别?”他气的手指微颤,指着门口让他出去。 林羽宫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看他,一时间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起来好不滑稽,他脸色难看至极,难得对人好言好语的说话,竟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 那双漂亮的凤眸中,怒火仿佛要夺眶而出,气的直骂他不知好歹,活该受此折辱,随后愤愤的甩袖离去。 待人走远,容玉尘垂眸静坐良久,待心绪平复,他才脊背微微弯曲,手肘撑着案几,指间轻扶额头,酸涩痛苦溢满心房。 他好歹也曾是一国之尊,真要他像脔宠妾妇那般行承欢献媚之事,他如何能轻易做到? 他不愿那般自甘下贱,也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死后都不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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