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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崇 (第2/4页)
终于坐直身T,继续问道,“有件事我很好奇。” 沈崇景抬眼,示意他问。 “那晚……你到底有没有信任过…父……我们?” 信任。 沈崇景终于笑出声。 那笑虽轻,却像扰动了窗外枯叶簌簌落下。 空旷中沈成明被骇了一跳。 自从被关进这里,他才知道为什么另几个人劝他不要回来。 沈崇景早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沈崇景,现在的他佛面蛇心,即使脚踩刚被车裂的头颅也会闲坐饮酒。 他心头升起惶然,小心翼翼试探:“小景………” 只是刚喊出名字便被人掩了口鼻。 “何苦呢?” 靠在墙上的人没等来答案,他无力地笑,“不如g脆做个了断。” “了断?”沈崇景低声重复这两字。 有什么可了断的。 这几年他午夜梦回,就站在深渊口,无数次听Si寂夜里最尖利的刮擦声,早就习惯了。 他知道,所有沉睡在时间里怒与悲都会和黎明乌鸦的啼叫搅在一起,胜利这种东西总是伴随代价,谁拿到手,谁就要承担一切。 他无所谓。 “你应该b我更清楚,Si是最舒服的事。” 你们都不配。 直到最后沈崇景也没回答那个问题。 他拍拍衣角的血迹,身前是出口,身后是梦中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他信任的,割舍的,都在那些飞卷的火焰中剥蚀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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