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 (第4/6页)

歪歪斜斜。

    坠入地狱般，心如死灰，因为前方就是深渊。

    踏进客厅大门的脚步像安了铅球般变得无比沉重。我看见他衣冠楚楚，翘着二郎腿，一手按住太阳xue，一手垂放在腿上，姿态散漫，眼神却是没有温度盯着我。他的旁边还站着一脸担忧的方姨。

    迎着要把吃了我的眼神，我走过去跪坐在他腿边，整个人发抖的打算去摸他的手，可我满手都是污渍和血迹，便在自己衣服边角用力擦干净，抖索着手小心翼翼去碰触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我牙齿不自觉打颤。

    他眼神仍然冷漠，朝方姨招呼了句“出去。”

    方姨愁眉开口，说：“陆先生，沈少爷他…”

    “出去。”他冷刮方姨一眼，方姨规规矩矩关上客厅门，退出去。

    门一关，由于屋里没开灯，光线瞬间暗淡下来，透过窗花投射到房屋里的白光背照着他，五官分明的面容隐在暗色里看不出神情。

    他的手碰碰我眼尾和嘴角的擦伤处，手继续下移。突然间，虎口咔住我的脖颈抬高说：“不是说等我回来吗，跑什么？”

    我还未开口辩解，他就跟疯了一样，大掌按住我的脑侧，往黑真皮沙发上狠砸。恍惚间，我看见一个面容狰狞的恶魔在虐杀我的生命。

    我被砸的头昏，感受到脑浆咕咕咕晃动不停。

    我不做挣扎，随他发泄。

    等他发泄够了，猛地放开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看我。

    命令说：“趴着。”

    我身体被按入编码，收到他的指令归顺便趴下去，他绕到我身体的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