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因皮 (第3/6页)

很正常，没有其实奇奇怪怪的装饰和各种情趣道具。浴室里传来了水声，朦胧的影子映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

    西蒙尼突然就不紧张了。他脱下了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解开了袖扣，随意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坐在床边看着皮耶罗的影子。无数个同样香艳的夜晚一起在西蒙尼的脑海里复苏，有他在梦里和皮耶罗抵死缠绵，也有他一不小心看见的、皮耶罗在因扎吉身下眼神迷离、舌尖探出的样子，又或者是隔壁隐隐约约的呻吟和喘息。

    他松了松领带，一口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干。只是干渴的感觉并没有被缓解，反而因为酒精而加剧。

    皮耶罗已经洗完了。他裹着浴巾，头发湿成一缕一缕，看着倒是听话了许多。赤着脚的亚平宁美人慢慢走了出来，手里正那这一块毛巾擦头发。

    “你……西蒙尼?”皮耶罗呆住了。瞪大的棕绿色眼睛一片茫然。

    “是我。”西蒙尼尽量自然的放下了杯子，然后接过皮耶罗手里的毛巾、把人按在床边，替皮耶罗擦头发，叫出了他无数次在心里咀嚼过每一个音节的名字。“Ale。”

    “你怎么……”

    “你不希望是我?”西蒙尼有些火气，但是又被压了下去。

    “只是有些……意外。”皮耶罗好像是看着孩子突然长大了、懂得看黄色报刊的长辈一样，非但没有什么在情人间应该出现的神色、反而还有些欣慰。

    凭什么呢？西蒙尼今天的火气一直压制不住。都是因扎吉，他们还长得很像，但是凭什么呢？皮耶罗只能看见菲利普，而他则只是一个孩子——去他的孩子！

    西蒙尼突然把毛巾丢到一边、然后捏着皮耶罗的下巴亲了上去。

    西蒙尼的动作熟